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這句話現在放到了這裏，而且是由一位漂亮的婦人說出來的時候，這就是不一句惡俗的搭訕語言了。。。

更何況身為當事人的瀛思獨燁同樣有這樣的感覺……

哦～！？

想了好久，老燁也終於在腦海裏面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面找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夫人說的沒錯，兩年前我們確實是在錦都城當中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似乎那時候夫人沒有註意到在下罷了！”瀛思獨燁一臉唏噓地說道。

兩年的時間也許算不上太久遠，不過這也足夠讓一個人忘記一些‘沒有什麽幹系’的人事物了，更何況只是擦肩而過的路人甲乙丙。

不過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對於瀛思獨燁這樣一個接觸過的人並不多，而且一般來說還都是呆在皇宮裏面，很少機會見到陌生人，更何況是一位氣場很足的婦人。。。

“相逢何必曾相識……有道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妾身在家中略備酒菜，請公子移步寒舍如何？”段飛如是大方滴邀請道。

“故所願爾！夫人請先行，段飛先生請！”老燁也沒有客套，他也正想換一個地方繼續聊聊，前提是先吃上飯再說。

“公子請！”

“請！”

“……”

不大一會，三拐兩拐，就來到了段府，不，是‘段飛府’。

這座府邸的面積在這城裏面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而作為這個家裏的最高家長，這座宅邸當然還是屬於段飛構名下的。他家裏畢竟只有一個獨女和女婿，是不用分家的，只是因為大多數時候是住在州牧府，反而在這座宅邸的裏面待的時間並不長。。。

女兒在前面引路，而段飛構則是陪著瀛思獨燁走在隊伍的後面……屋子裏面已經擺好了酒席，和大多數的更為正式嚴肅的‘分席’不同，這是更為普通合‘合席’，也就是老燁在前世的時候常見的圓桌。

不過也不同於後世的那種十人桌或者八人桌，這是一張不大的桌子，上面擺滿了美食，而席間卻是只擺了三張椅子……對於這些老燁也沒有什麽好奇的。

雖然說的自古以來的餐桌禮儀都是‘食不言，寢不語’，但是在實際操作的時候，那也只是單指一家人的時候，現在這席間多了瀛思獨燁這樣一號‘外人’，肯定不可能就這樣冷場了，沒有觥籌交錯，沒有話語祝詞，那還叫做酒席嗎？

………………

“晚輩見這府邸甚是冷清，不知道貴府的其他家人呢？”酒過三巡之後，瀛思獨燁也有些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

從自己女兒出現開始，不論是為了什麽，席間段飛構都很少開口，這次也很自然地沒有開口，所以回答的依然是段飛如是：

“家母已經過世二十餘年了，至於愚夫，則是在北邊做一些小生意，剛剛出門不久……家中人口鮮少，也難免有所冷清……”

“實在是不好意思，多有冒犯……呃，事情是這樣的：在下是金州人，也曾經在錦都帶過一段時間，嗯，也去過皇家學府觀摩……而此次到霜雪城公幹，見到夫人所創立的‘紅校’或者說‘女校’，覺得耳目一新，同樣想去見識一下，不知道……”感覺差不多了，為了避免尷尬，瀛思獨燁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公子有所不知。這女校當中，不拘於是夥夫還是門房、學生還是'教員都是由女子構成，公子堂堂男兒之身，怕是不太方便吧……”段飛如是有些猶豫地說道。

當然，這個時候聽到瀛思獨燁的這個要求，段飛如是也終於知道為什麽自己父親會叫自己來了……但是這就是規矩啊！

也正是因為自己定下的這些規矩，才使得會有那麽多人將自己家的女兒送到這個地方來學習一些‘沒用’的東西。

但是要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將一個精壯的男人帶到了學校裏面，不論這個人是誰，到底是想幹什麽，那麽出現的結果也必然是學校的榮譽、自己的信譽一落千丈……

畢竟即使是在男女方面很開放的秦人，在這個存在本來就有些被外人所多有說道的女校，就更加不會隨隨便便就讓一個男人進入一個‘女兒國’的，就算是某個學生的家人也不行！

那麽，問題來了，這位明顯看起來很有實力的年輕人想去自己的學校……他到底想幹什麽？

……又會幹一些什麽？

這一刻，段飛如是也是比較糾結的，雖然她自己就很有才華，但在事情不太明朗的時候，她到底還是一個女人嗎？

“……”

……

“……哦！”

不知道到底是在‘哦’什麽，但是瀛思獨燁還是鬼使神差又或者……就像是有些失望了一般地象征性‘哦’了一下：

“倒是是在下著相了……告辭了！”說完，瀛思獨燁也就拂袖而去！

也不管兩位主人家到底是怎麽想的，又或者他們的態度到底是什麽……這些老燁一點都不關心！

真的！

他需要的僅僅是一個態度而已。也不管對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不可能親自當場就表明自己的身份……這也僅僅是一個態度而已，可以說是自欺欺人也可以說掩耳盜鈴，但這就是游戲規則而已。

總之，瀛思獨燁想要營造的效果就是：自始自終，大秦皇帝都沒有在這裏出現過而已……這也是他想要建立的規則！

規矩可以毫無壓力地打破！但是當規矩的打破，需要巨大的代價的時候，它就是規則了，所以那些妄圖破壞規則的，卻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對此，對於一直都在致力於建立起一套比較合適的規規則的瀛思獨燁來說，自然也能夠理解別人在維護自己建立的規矩時候的糾結……所以，這件事完全不必強求！

最後，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通知一樣：可以肯定的是，不論怎麽樣做，瀛思獨燁都能夠見識一下這座舉世獨創的‘女校’的內部到底是一個什麽樣子的！

現在的關鍵就是，這一對父女，或者這位自比當今天下第一的‘女才’，到底有一個什麽樣的處理方法：

到底是打破自己定下來的規矩，還是想辦法繞過去……欲蓋彌彰雖然看起來很蠢，但是只要繞過去了，只要當今皇帝都在‘遵守’或者‘繞’的規矩，還是普通的規矩嗎？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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